三张不同感觉的座椅,从材质到色彩都形成对比,“好玩”是主人不忘的原则。
赵刚,玩家,顽主,一个以画“坏”画见长的画家。
而他的家却出人意料地“正常”,没有错综变化的格局,亦没有光怪陆离的家什,保持了房子本来的面目,还有设计经典的家具,寻不到他画中那一丝乖谬恶搞的踪迹。
鸟笼的闲适,坐榻的华丽,是主人“正白旗”祖上提笼架鸟生活的现代版本。
动笔 不动刀
一个北方乡村宽敞的大宅院是什么样子,赵刚的这个家就是什么样子。从房子的外部结构,到梁柱的使用方式等诸多细节,甚至连砖石门窗都基本上是就地取材,绝对算不上所谓“讲究”。
但对于赵刚而言,那些所谓的“讲究”都是特没劲的,像一个看上去很美,但其实很乏味的美女。不设计,反设计,就是他要的,或许有些野路子,但真实、自然、充满生命力。
待进入他的空间,发现这里面只安排了吃和睡两件事。独出机杼,偌大空间只为彰显并服务于人的基本欲望,这样的事恐怕只有赵刚能做。
直落落的一间是厨房加餐厅,而另一间贯通了衣帽间、卧室、起居室、卫浴间,起居室与卧室之间的半墙,仅仅是个“欲语还羞”的调情装置。两处唯一不同的是用房梁的色彩划分了空间的使用功能,餐厅区是白色的房梁,而居室区用的是木梁的本色,或许是赵刚在暗示,吃要纯洁,而居要天然,回归到人的本性。
这样设置的家任人怎么想,赵刚都无所谓,也不解释,就像一个人评论他的画时所说,纯自娱自乐形式的“一场足智多谋的无聊”,他玩他的,高兴他的。